Ash

某 个 和 平 的 夜 晚

【EC】 风在四点骤然刮起

垃圾写手考完试溜回来啦嘿嘿

这个杀手不太冷au

25岁万✖️15岁查 拒绝三年起步

没有summary(因为会不会继续写下去都是问题我就想搞搞EC没别的



爽文走起⬇️

Erik等在收银台旁边,看着女收银员将货品一样样扫描。他的背挺得笔直,白衬衫勾勒出健壮硬朗的腰背线条。Erik垂着眼睛,窄边礼帽将他的面容笼在阴影里。

“要塑料袋还是布袋,先生?”女人问。“塑料的。”他用德文说,声音在口罩后面含糊不清。

Erik付给她二十块纸币外加几个钢镚的现金,并将小票撕下一半,另一半扔进了回收箱里。他皱着眉,心里计算着浪费了多少时间在犹豫不决上。

Erik踏出地下超市。炎热的季风和一整个城市扑面而来。黄昏的星星摇动着柏林的天空,那是一个弯曲的半球体,此刻变成赏心悦目的橘黄色。温柔的晚霞和乌鸦的影子投影在天幕上。Erik能清晰地看见星辰,教堂尖顶,天使雕像和飘动的旗帜。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夏季傍晚的空气温度与风的走向,并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他能感觉到心脏在和睫毛同频率地颤抖。Erik活动了一下手指,手中的一枚硬币瞬间扭曲了。他在口罩下露出看不见的笑容,随即低下头快步穿过街道,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等红灯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腕表,四点过七分。西风从对面的街道刮来,带着一些盐和肉桂的香气。


德国男人走上五楼,修长的身躯几乎挤满了狭小的楼道间。他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英俊无比,甚至可以立马扔到Dior的秀场上秒杀一帮野鸡模特。他先把采购的一袋东西放在地上,然后从外套的内袋里抽出一把钥匙,对准了门锁。但很快,Erik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警惕地打量着那把老锁,随即下了定论——它有被铁丝破坏过的痕迹。于是他用钥匙轻轻地拧开锁,另一只手伸到腰间按住了枪。

Erik脱下皮鞋,走进起居室。灯光大亮,但一切都和早上他出门前没什么两样。厨房里传来细小的声音,Erik立刻紧绷神经向那儿走去。也许是个三流小偷,Erik游刃有余地举起手枪。

一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留着红发的蓝皮肤女人正蹲在那里翻他的酒柜。她吹着口哨,直到回头和Erik的枪口相对。Erik按在枪上的手指因为惊愕而松开了。女人金黄色的双瞳像猎豹一般灵活地转动着。

“你差一点就迟到了,德国人。”她指指挂在墙上的钟——正指着五点过一刻。她甚至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像随意闯入他人的公寓还动手翻找他的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一般。不用说,她一定观察Erik许久了,以至于完全摸清了他的作息时间。

Erik可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下班回来的丈夫。“魔形女。”他板着脸说,不露声色地把枪塞了回去,“我可以告发你私闯民宅。”Erik威胁似的把手臂抱在胸前。

“去你的吧,”她恶劣地笑了,“你只消报警,我们比比谁先去见上帝。Erik,你家的门锁是时候换代了。我用半截旧发卡拧成的铁丝就弄开了这破锁。”Raven很快找到了一瓶白葡萄酒,“我能打开,他们就能打开。”她心满意足地走向起居室,Erik只得跟在她后面。

“柏林的夏天真够可爱的。”她说。

“仲夏就快要过去了,蝉都死了。”Erik把外套挂到人形衣架上,并补充一句,“你可能要失望了。”

Raven耸耸肩,显得很可惜。半晌她开口:“你还是不喜欢告诉别人你的地址。”

Erik摊了摊手。

“我们最后一次见你是去年十二月,Hank在慕尼黑的一家餐馆遇见你。那以后你就人间蒸发了。”

Erik低下脑袋,半晌才开口:“职业原因,Raven。我相信你能理解的。”

对面的女人撑着下巴,没说什么。


“其实……我这次过来是为了给你个委托,你不会坐视不理吧,亲爱的?”Raven丝毫不见外地一头在沙发上倒下来,对男人说。

“我最近不接单子。”Erik阴郁地看了她一眼。他迷茫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灰尘。Erik是个有职业操守的杀手,适当的假期是必要的。在这一个半月的短暂休假之前,他刚刚杀死了一名否决变种人成为合法公民议案的参议员。他直勾勾地盯着那瓶酒,现在正是他需要放松的时期,Erik需要的是吉他乐曲,冰酒,画展,音乐会以及漂亮的妞儿。杀手也应当享受生活的乐趣,他想着,身体舒服地陷进沙发里——一款一万两千欧元的Armani休闲沙发。Erik爱死这款沙发了,他躺在上面的堕落样子就像一条满足的鲨宝宝。

然而Raven一点也不死心:“是个小小的任务,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我的,有报酬!”她直接开了那瓶酒,并且命令Erik去找两个干净杯子。男人不情不愿地从沙发里挣脱出上半身,对着酒柜勾了勾手指,一个托盘和两只高脚杯向他们飞来。Erik忍着把枪塞进Raven嘴里扣下扳机的冲动,咬着牙和她碰杯。

“你怎么搞到这酒的?我夏天去过意大利南部的一个小山庄,就算是那里的酒庄也……”Raven喋喋不休着。Erik为自己倒了一杯,随即满足地喟叹。酒抚平了他脆弱饥渴的胃,也暂时麻痹了他的神经。

“相信我甜心,这回是个轻松的活儿。”Raven语调轻柔地哄骗着Erik,“保镖当过吗?”她神秘地挑挑眉。

Erik把杯子放下,起身推搡着Raven:“别让我再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保镖?这是侮辱!我学习如何种植大麻和勒死狗熊可不是为了保护一个废物的!”他愤怒地叫嚷着,Raven则嬉皮笑脸地赖回沙发上。她说——顺便把一只手搭在了Erik肩上:“你太年轻了。雇主出了高价,比你之前拼死拼活干掉那个参议员还高出三倍!三倍啊!上帝行行好,就算你不接,我也会按着你的手指签下契约书的!”

Erik的嘴角抽搐了一下。Erik的脑子疯狂地旋转。三倍报酬换成美金大约是三十万块。他开始动摇。

“噢,一点儿不危险,你只需要提供这孩子的一日三餐,对他实行保护就可以了。他不是什么尊贵的大少爷,我可不会叫你做仆人。”Raven继续给他加火,“想想吧,一笔横财!”她叫出声来。

Erik挫败地倒进沙发里,遮住了脸。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沉默,他从指缝里看出去,Raven正严肃地盯着他。他在心中哀叹一声,作为对他进行到一半的假期的告别。

“成吧,但我要三倍价,一分钱不能少。”

Raven的笑容渐渐绽开。Erik得寸进尺地补了一句:“要用美金付。”

她一口答应下来。“干杯。”Erik和Raven举杯相碰,然后饮尽了杯中的酒。

“带他来吧,Raven。”Erik捂住脸。

“Charles!”她拍拍手,站在起居室中心叫道。一个低着脑袋的男孩从客房走出来。他有一点驼背,肩膀瘦削,穿着浆过的旧衬衫和黑色短裤。这个少年留着一头松软的卷发,他被Raven揽着肩膀,羞涩地走到Erik面前。他抬起眼睛——简直就是莱茵河的波光,在灯光下闪烁着——扫了一眼Erik又很快地垂下去。Erik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名字?”Erik示意Raven不要说话,女人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别跟审讯犯人似的!”)

“Charles·Xavier。X-A-V-I-E-R。”那两片淡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一口把R发成L的苏格兰式英语,语调高亢而喉咙略有一些沙哑。他咬住下唇,胆怯地看着Erik。“他十五岁了。”Raven见缝插针。Charles看起来远小于他的实际年龄,他就像个孩子。

他就是个孩子,天哪。Erik头痛地看着Charles。Raven草率地交代了两句之后就扯出一大堆理由从Erik的公寓里溜之大吉,走之前不忘拎走那瓶酒。


“我是Erik,Erik·Lensherr.叫我的名字就好,如果你愿意的话。”Erik尽量柔和地对他介绍自己,“我会保护你的,用不着害怕。”

Raven没告诉他这孩子的来历,Erik想着。Charles抬起眼睛看向他,Erik不由得转移开视线。少年打了个遮不住的哈欠,不好意思地捂住嘴。Erik看向钟,还差一刻到十一点。“你该洗澡了,Char……Charles。明天我们再来熟悉彼此,去吧。”男孩听话地走向浴室,忍着困意对他扯出半个笑容。Erik观察着他,他发现Charles很瘦,个头也不高。看起来是营养不良的象征。

把Charles扔进浴室后,Erik发现了第一个大问题:他没有床。空荡荡的起居室里只有一张沙发,客房里放着桌椅和一只空柜子。Charles可不能睡那儿。这不怪他!Erik从来不睡床,甚至床垫也不碰。他的睡眠时间长约六个半小时,在他的长沙发上,手边放着狄更斯的《远大前程》和一把开了保险,装有两颗子弹的伯莱塔92*。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Charles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先生,我需要浴巾。”

这是第二个问题。


*伯莱塔92是Leon用的枪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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