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

某 个 和 平 的 夜 晚

Toujours jeune,Toujours belle

*不知道说啥 说七夕快乐吧
*搞搞快银小宝贝儿♪
*标题意为「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BGM:Skinny Love

我倒要看看能翻车多少次


天还没亮。窗外苍白的月光和摇动的树影。第七大道。路灯站成一排等待醉酒男人,妓女以及流浪汉。我点了一支雪茄,享受尼古丁和多巴胺带来的愉悦。茶色的沙发和同色的壁纸上有一个一个的小洞,有些是烟头烧的有些是老鼠啃的。我挺直了背坐在沙发上,香烟在手中燃烧。我回过头,他安静地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头发散落在枕头上。我坐在床边,看见他的睫毛很长,随着他的呼吸抖动。
我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年轻的皮肤带给我一种柔软舒适的触感。他咳嗽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放到身前,浅浅的呼吸打在我的手指上。我于是听见他满足的喟叹和吐息,使我明确地感到,那个年轻蓬勃的生命正在安睡,像胎儿在母亲神秘的子宫中飘浮着一样。我看他。尽管不能用舌尖三次敲打上颚的方式念出他的名字*,但我确信,他就是我里维埃拉的情人*。
他的呼吸声音像夏季的狂风暴雨般卷过我心头,咆哮着冲过古老的运河;他去吻北极星和尘埃,他是年轻貌美的阿波罗。我跪了下来,烟草的气味和兑水威士忌混在了一起。我绝望而热烈地想。
我触摸他。我爱抚他。我进入他。我赞美他。啊,但未来的时代又有谁会相信我的诗,即使它充满了你最高的美德?*我没有办法停止脚步,他衰老,他步履迟缓,像个丑陋的老头。
于是我凑近,贴上了他的嘴唇,用一种缓慢而痛苦的,和我的爱情一样的方式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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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棒,我很喜欢。”我告诉他。Peter累坏了,趴在我怀里喘着气,时不时咳嗽两声。

“你结婚了吧?”他突然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看见婚戒了。”

“我离婚了。”我回答他。

“噢,我很抱歉。”他吐吐舌头,“那……你有孩子吗?”

“有一个,她很可爱,不过法院把她判给了路易莎。”我说,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补充道,“但我可以两个礼拜去探望她一次,她那时会开心地扑过来,然后我们一起陪她的洋娃娃喝下午茶。”

我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他半天没说话。“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那可真棒。”他说,沮丧地吸吸鼻子,

“我妈和一个男人跑了,临走前还给我留了第二天的早餐。”男孩若无其事地咬着指关节。我的胃抽搐了一下,艰难地开口:“你父亲呢?”

“坐牢,罪名是‘刺杀总统’——我是说,太滑稽了,但妈妈就是这么说的,你相信吗?”他讽刺地勾起嘴角。

我已经能够想象到这个青年是如何生活的了。我内疚地收紧了手臂把他圈在怀里。

“嘿,你知道吗,”Peter贴着我的胸口说,“有那么一会儿我想叫你daddy来着,但就那么一会儿——别这样看我!唔,蠢透了——”

我把他抱起来,撩开他的刘海吻了吻他的前额。他的脸迅速地红了,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

“现在可以睡一下,mon cher.*”我说。

“法文的晚安怎么说?”他揉着眼睛问。

我笑了,然后小声说:“Bonne nuit,mon princesse.*”

“好吧,Bonne nuit.”他用古怪的口音说着法文,然后自作聪明地加了一句,“Mon amoureux.*”


我喘了口气,打好领带。男孩还睡着,脸颊在早晨的柔光里显得幼稚而安静。我抽出一沓新纸票,和一捧鲜玫瑰一起放在他的床头。

我选了一支尚未开花的玫瑰花蕾,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碰了碰,然后插进了西装扣眼里。也许下次再见吧,我想着。睡梦中的Peter把脸埋进枕头里,我把手塞进口袋,叹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拍拍他的头:

“醒一醒,小家伙。”





*指亨伯特念出“洛丽塔”这个词时的发音

*指洛丽塔

*出自十四行诗

*我的男孩

*是的,先生

*棒极了,亲爱的,棒极了

*亲爱的

*晚安,我的公主

*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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